【一天,我很伤感
上线找她不见,千万遍呼她不应,我终于失去了她
我发呆了,独自守着我曾经留恋忘返的屏幕
我知道,只要一查找,就会拥有好多聊友,栽培之下,会绽放一枝
可是,那些逝去的和她一起的时光,又如何找到?
童年时最快乐的消遣便是在割草放牛的时候,坐在坡上“看马路”
这“看马路”成了我们童年时的一个专用语,由此就可以想见那条“马路”在我们童年心灵中的地位
常常是几个小伙伴并排地坐在一起,带着一种神秘而崇敬的心情眺望那蜿蜒如草蛇的灰白色的带子
汽车是很少的,偶尔有一台手扶式拖拉机跌跌撞撞地从那山包后面冒了出来,也会令我们兴奋不已,总会大声地齐唱那首很粗俗的儿歌——拖拉机,红脑壳,拖起我儿到安岳
(为什么是到安岳而不是其他地方?后来才知道那是我们相邻的一个县)歌声很响亮,响亮得以致每次吼唱了之后我们的嗓子都会沙哑,我们之所以这样卖力的吼唱,似乎是想让那开拖拉机的司机听到,至于听到后又希望他怎么样却没有想过——也许仅仅是一种兴奋劲的发泄吧
其实我现在才突然想起,手扶式拖拉机的响声是很大的,司机肯定是听不见的,充其量也就是让他看到了几个小人儿在山坡上手舞足蹈罢了
丰登的时节里,他成果了重沉沉的果子,累累的创痕,识得了人生情愁
所以,我喜欢单位里陈洪金的一篇散文,题目叫《赤脚童年》
可惜的是,那天刚好我要出车,就只好放下文章匆匆上路了
不过在路上还一直想着这篇文章,想着童年时代赤着脚走路的那种很特殊的味道
我想,在八十年代以前出生的孩子,特别是农村里长大的孩子,可能绝大多数都是赤过脚的,赤脚的味道,那时候的人一般都能体会得出来
当然,我这个五十年代出生的人,对赤脚的滋味可能更加理解得透彻,不然我怎么会一看见《赤脚的味道》就过目不忘
同时我还想到了自已童年时光着脚走在乡村小路上的情景,想起了长着青草的软绵绵的小田埂,和那些布满了细沙和卵石的清水河滩,也还有随时漂着一些灰尘的赶街路~~ 我记得,我在整个上小学的时间大部分时候是光着脚的,不过,那时候随时光着脚也好象是正常现象,因为我和我的同伴同学绝大多数都不穿鞋
我们常常光着细小的脚在操场上做广播操、跑步,又随着上课的钟声走进室
光着脚走路,虽然是习以为常的事,但走路时依然随时有一种畏惧感,随时怕“踢着脚”
所谓踢着脚,就是走路时不小心被地上的石块或土坎碰破了脚指头,往往是被踢破了脚指头上的一大块细嫩的皮肉,鲜血流了出来(最可能被踢破的是中指),严重时,把指甲全部踢了下来,光见白生生的肉,慢慢地血才流了出来,让人看了心惧
走路被踢着脚指,那时候还有一种唯心的说法,就是说在踢着脚指的时候有人在讲自已的背后话
所以,在我们被踢着脚指的时候,往往要“呸呸”地吐几下口水,发泄对讲背后话的人的不满——现在想起来是多么的可笑多么地有趣啊
时间苍蝇,水流仍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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