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里,我也明白,人生,原来是一个过程,没有经历,谁也不能预期
我眼中的伙伴,大概不妨分为两种,一种是订交,一种是知已
订交易得,知已难求
人之终身,得一知已足矣
而朱颜知已,更是可遇而不求
能具有朱颜知已的确定是男子中的智者,能做朱颜知已必是女子中的强人
此刻蛮大街的人都在找所为的蓝颜、朱颜,人和人之间的情绪精致而巧妙
那个又不妨真实的看懂?
村北那条大路,是通往有火车的地方,又宽又平,两旁有许多枸杞树,秋天枸杞挂满树枝,像一粒粒珍珠,红中透亮,在遍地金色的庄稼衬托下,分外招眼
我们玩够了就会跑去摘枸杞,我们管枸杞叫红榴榴,大人说红榴榴是补药,吃多了上火,会烧破鼻子
我们一边装满衣服上的口袋,一边往嘴里塞,这时大人们的叮嘱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常常吃的鼻子出血,于是我们就用自己的方法来止血,每个耳朵上夹一小块土坷垃,再用废纸卷成条,塞进出血的鼻孔里,不一会血就止住了
有时我们也会一呼百应跑向村南,那里树荫遮盖下有两间低矮的破土坯房,那是我村的小学
我们经常悄悄溜到墙跟,在窗下垫起脚跟窥视里面,羡慕地听着稚嫩的朗读声,幻想着自己能快点长大,早一天坐进去
时间一长,不少课文已耳熟能详——“大哥寄来一张相,站在月光下,紧握手中,等我长大了,准跟大哥一个样……”
也许正因为我是个穷人,所以我才有对书如此的“谬论”
路边一排矮屋里有几个老人,傍晚时分,或弓腰坐在小竹椅上拿匙子喝粥,或点炉子烧水,熏烟袅袅的
偶有孕妇腆着大肚子叉腰走过,旁边跟着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孩,嗯嗯叽叽地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