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昆明于我来说她只是一个地名,当时我记得有个亲戚还在这,于是我沿着铁路到东站去,那儿有破旧的房屋,成群的民工在装卸煤以及大米小麦和各种水果
他们吃着盒饭,啃着馒头,开着很低俗的玩笑,根本不把我这个路人放在眼里,我从他们面前过去了,走过去后我才发现其实我连他们都不如,兜里瘪瘪的,凭力气挣钱我根本不如他们,面对他们我甚至连灵魂都感到了某种羞涩,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不知道亲戚会不会借钱给我,哔竟我回河南十多年了,那时的我还拖着鼻涕,和母亲一起曾经到过他们家里而已
现在我孤身一人前去,不知该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
总是心猿意马,很久了,静不下心来看书和写字
太多的时间是在虚拟的网络世界虚度的,象一只勤奋打洞的耗子
我对现实近乎绝望
年底时,睁开眼看到破窗而入的一注阳光,那个午后我发现自己仍旧双手空空
那种空就象《活着》里面的福贵,算盘打过,他终于发现自己输得一无所有了
其余,在新颖写稿里,一个作者不大概用一部大作集约地将诗歌体味一次实行,以是,诗的实行确定是系列性的
没有反复,就没有作风的产生
有真实属于你部分的作风,这个倒不恐怖;真实的烦恼是遇到一种固执的、程式化的作风
只有反复中保有一种谈话的魅力,那么这即是纳博科夫说的“天性的反复”
20、天空没有发觉云悄悄的来过,它就更无从知晓云是怎样满带泪水的离开
因为云懂得:只有洒尽了泪水,才会摆脱沉重的包袱,走的更洒脱
同时,他它也明白,少了自己的那抹白色,天空也许会填补更加绚丽的色彩
年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我的一代一代重重叠叠埋葬在广阔原野上的先人们知道,我的一代一代死去之后灵魂依然盘桓在家乡上空一年一年不肯离去的先人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