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山道时,不可谈话的诗便信口开河
瞥见海,走在平地上,也想唱唱歌
忽然,车厢内的灯亮了,我也醒了
向窗外望去,天已经放亮了!
父亲以如此最简单的理由想我回家,却也用多么生动的语言为我注释了“家”
我的家——那座黑暗而低矮的土屋,里面仍然住着我那年老的父母亲
此时,我看到了他们,还有火炉,猎,土墙,猎犬
父亲坐在他习惯的位置上,正往那炉膛里推了一把柴——那奔跑的火光呵!它大声地笑了,泪花飞溅,在记忆的帷幕上烧了一个长长的洞口,那火舌伸进来,在我心里深深地吻下一排暖暖的印痕
跟着年纪的延长和班级的升高,学的古文越来越多,对古文的领会也越来越深,慢慢地,我爱上了古文
我沉沦于苏轼的奔放与超然,同声对柳宗元笔下的捕蛇者们深怀恻隐之心;我憧憬着欧阳修徜徉在山川中的那份称心,同声又被孔役夫那份大仁大爱所深深冲动;我常常方才因王勃的冲天性气而莫名冲动,片刻又被李清照的一句人比黄花瘦把我的情结带入低谷;我的心时而被辛弃疾带回古疆场,去体验雄姿英才,时而又被陶渊明带回东篱下、南山旁,享用那一杯农户辣酒的平淡
以不同的姿势感受着这独有的美妙,我似乎忘记了汹涌和静默的界限,怀一份平静而澎湃的心绪,感受着清晰和模糊的笑嫣
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