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边倒扣一只葫芦瓢,奶奶用它舀猪食,桶里盛满,奶奶弯腰拎在手上,猪食的汁液沥沥拉拉从屋里穿过院子,到西墙根的猪圈―――猪食桶底沿漏的严重,请过路的匠人卯几回,漏的不漏了,隔不久,不漏的又漏了
最美的年龄映衬着最美的你;最笨拙的人想着最美的得意
我畏缩我会忘怀:那双眼眸,谁人声响,那双端倪,谁人侧脸,你不是最特殊的烽火,但一致是最完备的一个夏日
汽车继续往德钦县城前行,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眼看一排排树木如挂水晶,晶莹剔透,让人赏心悦目
大山高耸,一条蜿蜒的道路,在我们的前面铺展开来——这便是前往西藏的道路,这条道路充满希望,充满幻想
这就是茶马古道,我们前辈的梦幻,还在更加遥远的前方
冬天的它则遗失了夏季里的特殊嘈杂,绿油油的芦苇丛形成了毫无盼望的稻草一律,陡峭的苍山固然是仍旧矗立在岸边与这条河从来往下蔓延
我记得我对太阳体会最深刻的,是我失去太阳的那一刻
那一刻我好像没有了坐标,没有了依靠,没有了指南
想一想吧,如果世界永远是漫漫长夜,你会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