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大多是我叫不出名字的,然而她们有几个瓣,花朵大小颜色如何,我都知道
我熟悉她们就好象她们熟悉我送与她们的每一个微笑,她们会知道我的名字里有个荷吗?荷就生长在小城的东边,那里有一个池塘种满了荷花,春深五月,小荷才露尖尖角,时到眼下,她们早已莲叶田田密密匝匝,铺满了整个水岸
塘内荷叶田田,碧波粼粼,岸上风扶杨柳,间隙里掺杂着几棵日本樱花,几架紫藤高高地扶摇着,春天她们探出淡紫的花蕊,现在,她们枝繁叶茂,以绿色张扬在这个世界
我若喜欢,不消走半华里的路程就可以徒步而去,蹲下身子蹴在她们面前,眼角凝睇,手扶荷枝,那么近地欣赏荷花鹅黄的花蕊
给母亲亲手做一拐杖,给妻子一台她喜欢的照相机,给儿子一次有父亲陪伴着接触大自然的机会都是我踏青的首要内容
刚写完《我的情缘》这篇韵文,我正称心如意,自我观赏时,大哥大传来赶快的电话,是在岳阳上班的浑家打来的
她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第二天告假还家,要把我的电脑砸破;说我对她的情绪是假的,二十有年的夫妇,她还不如其余女子;说没有情绪上班了……
当我面对这一堆充满神性的文字时,我的内心充满了震颤和敬畏,它们引发我进行一次内质的思考
我想,这些熟悉的词语是从哪里来的呢?它们的产生和形成经历了多少磨难和曲折?在以前那些漫长的年代里,也许它们只是随手划在地上的畸形的符号,又是谁在时光中把它们的种粒一一拣起,装进背囊,撒在时间的花园里,终成这百春的一园?
汪曾祺老先生曾经就汉乐府《十五从军征》考证过一种叫做“葵”的植物,证明它不是葵花之类的东西,而是现在的冬苋菜
这也引起我的兴趣,一边想起好几句“葵”字诗来:“种葵北园中
葵生郁萋萋
”、“翩翩晚雕葵,孤生寄北蕃
”、“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