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她走了
”我反复呢喃:“我又是一个人了,我又是一个人了
”
公元前三百多年,当土家族的祖先们为避战而辗转来到这毒虫猛兽横行,瘴疠之气涨天的武陵山区中
这个被中原人成为西南蛮的民族,竟能创造雄距中原的秦人都引羡的清酒和堕林粉,竟能以一曲“下里巴人”便征服了当时异族文化——楚文化
却能在千年后有走向世界的花灯与山歌,成为了整个中华民族的骄傲与自豪的土家文化
底下有掌声传来
若不妨,我愿在这春天里,做一朵花,在路边安静盛开,不跟争奇斗艳,不夸口,静静地枯掉
芭蕉的美是她的叶子
阔大挺拔是芭蕉的天性,蔬朗俊俏是芭蕉的风韵
雨打芭蕉的意境空蒙而有诗意
露珠滚动叶片上,一池的清澈和碧绿
细雨无声滋润的,是芭蕉的碧,像一个女人的心灵被文字和思想滋润
雨打芭蕉的夜晚是多梦的,那是怀春的少女
母亲种下的一株芭蕉长成了一丛,占去了竹林边的一方地
隔着土墙在床上听淅沥的雨声,幻想着心中的白马王子,那时渴望爱情却不懂得爱情,后来才知道爱有多不容易
今年见到父亲,问他家里的芭蕉,他说砍掉了!砍掉了!别的人家栽的芭蕉不知砍掉没有?他们是喜欢芭蕉的,就像他们喜欢在屋前栽上美人蕉,屋后栽上簧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