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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很小,方圆不过百米,五分钟不到便从街西走到街东,二十几分钟大概就可以走遍全城
尽管如此,初来乍到的我却几次迷失过方向
曾为买一柄牙刷,五枚钮扣,从北面的百货商店进去,却不知怎地从南面的布匹商店里出来,靠了路人的指点才得以找着了北呢!
我忽然觉得音乐是如此让人难以表述
事实正是如此,任何一种乐器都无法表述得确切的一种恢弘、博大
例如箫,一支竹管却总被泪水润透
然后,在指缝间,气流翻滚扭转,痛苦地从箫的体内钻出来,再跳进早已准备好了的梦里
自己把自己哭醒了,一抹脸,除了汗水,真的没有泪
窗外的月亮正明,是青色的
旁边没有云
玻璃窗上蒙着发光的一圈灰尘
忽然想起一种叫“尺八”的笛子或者箫一样的乐器
我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在中国绝迹了,据说,在日本倒还存留着它唐朝时的影子
我曾在一首诗里读到了它
耳畔却莫名地响起一片不成形的风声,这风声很是奇特
如诉如泣的,让人眼前禁不住有了滚动着的黄沙、垒垒白骨,风正是从这片中空的白骨的骨腔里翻滚而去,如通过一条条窄小的甬道
于是,有了这种奇特的声音响起
然后,满天满眼的沙子扑面而来,牙齿间碜得“吱咯、吱咯”地响
复杂的历史把音乐也搞得音质不纯,怀着遗憾,怀着悲切,一切古人都在可叹可笑中间,连同自己……而,音乐的宇宙无感无知?
真正地读懂父亲,是在考上中师的那年夏天
那个年头,那个村庄,考上中师是件挺了不起挺不容易的事件
记得通知书来的那天,父亲喜得是皱纹都爬到了鼻尖儿上
可是,我内心里深深地知道,这八千元的学费,对家里来说实在是一个天文数字
全家人马几乎全部出动:走亲访友,七拼八凑,可惜……最后还是差了千元左右
一家人愁眉不展,一时感到无计可施
整理好行装,来日再向我招手,将来在向我召唤,我恋恋不舍,但掷中必定,没有一个口岸会让我长久地中断,不管走到何处,哪怕天南地北,脑际之中都有一个凤凰花开的街口,您站在何处向我轻轻挥手
一发端,咱们都觉得不妨坚韧不拔,到结果,咱们不得不跟往日挥别,再也不愿作短促的中断,恐怕本人又再一次堕入芳华的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