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所能看到的,其实只是它很有限的一小段
而它是无限的,无论从时间概念还是空间感念来说,都是如此
我说的是花溪河
它从这里出发向远方流去,或者说从远古走来,向未来奔去
沿途汇集无数不知名的小溪小沟,然后带着它们一道奔向不可预知的远方
如果把它比喻的一生的话,我看到的最多只是它幼稚的童年——天真烂漫的狂想和对未来的永恒的渴求
“从宽敞的窗户通向花钢岩的海洋/白色的船帆依然飞向海的远方,海的远方/不能折断的翅膀
”这样的诗句仿佛是为它而写
我与它的童年相依为命
大概,那即是生存吧,苦中带甜,甜里含涩,细细推敲却似有很多原因
直到成年,我才又一次瞥见了鸟花,即是那种大京果,吃起来仍旧甘甜酥脆,可那种冷艳的发觉没有了,冲动也没有了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午休后,姑娘下来坐到我的床上,边整理自己边和我攀谈
闲聊中,我们相互告知了对方的去向,原来我们是要到达一个目的地
她是参加北京总部在武夷举办的一个高级培训班,完后同其他省市同仁一起在武夷旅游几天
看来,她是只身前往武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