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师,你怎么来了?”我诧异的问着
老师使劲搓了搓冻僵得手,半天才缓过气来:“刚才,外面的雪真大
”我赶紧起来,为老师拍打着身上的雪
矇眬的凌晨,薄雾消失在秋风里,晨微的太阳渐渐的升起,犹如也被那静秋的美而迷恋了,懒惰的伸出额头,发出暖色光,冰冷的光束映照在长袖T恤上头
没有了鼓,只剩一座空楼
然后,它在悬崖边上悲鸣而起,垂直上升、上升、上升!那是它在这之前任何一次翱翔都不曾抵达的高度,它的体力也从来没有这样充沛强悍过
它的眼睛平视它的高度所在的任何一条水平线上--但是它能看到什么呢?什么也没有,因为什么都已在它的高度之下
它飞到了最高处
这个时候,一场惊心动魄的悲壮发生了--鹰,这只被神性充满的鹰,它在最高处陡地收拢起巨大的翅膀,以比它的疾速翱翔更快的速度,落向那悬崖下
闲谈就在两个舅舅中间进行
无非是显派各自的见多识广和能说会道
话题顺手拈来,天文,地理,国事,人际关系等等,无所不谈,却又谈不长久
最长的一次是他数说着永清镇的四方地界,连东面哪个庄归白沙哪个庄归永清,北面哪个庄又属黄门或永清的管辖,西面哪个庄止于永清哪个庄始于红堡都了若指掌,好像实地一一考察过似的,对他们南山更是熟得米汤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