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底:各种酸淹菜,各种凉拌菜
由此可见,我还活着
虽然活着,但我却常常在思考死亡的问题,这说明我活得很有些悲观
我本身就是一个敏感而脆弱的人,回忆自己这一生所走过的道路,所爱过或者至今仍在爱着的人们,想起和这些人一起走过的每一条道路,想起和他(她)们一起引亢高歌时的痴狂,还有和他(她)们一起流泪时的悲伤……
很多时候,真想再回到这些路上,在自己旧的脚印上踩上新的脚印
而我们曾经的歌声经常回响在我的心里,只是那些泪水,已经化为铁水,再度注入胸腔,本来以为会凝成铁心钢肠,但每次的回忆,却发现这钢铁依然可以还原成铁水,这铁水依然是涌出眼眶的老泪,老泪还是如陈年旧酿
当时的我,每天午后就发低烧,四肢无力,食欲不振,面黄肌瘦
当时是农忙时节,我父母亲忙着参加生产队劳动,没空送我进医院看病,也没有钱给我看病
我的病就那样拖着,我一天天气息奄奄
后来,是外祖母想方设法筹借到三十多元钱,督促父亲把我送进了楚雄州人民医院
那一个炎热的初夏,我就那么一个人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
外祖母的村庄离楚雄城比我们村近,是外祖母照顾我,但是白天她得赶回村里去劳动和做家务
我就那么一个人,一个不满6岁的小人儿,孤零零躺在医院里,躺在墙壁和医生的白大褂都很叫我害怕的医院里,过了一个多月
其间,我看到一个老爷爷死去
整日看着窗子外昏黄的阳光,我对疾病、对死亡、对医院是那么的恐惧
城市里的阳光,尤其是医院里的阳光,在我眼里象垂死病人的目光,那么昏黄,那么无力,那么颓废,那么气息奄奄,叫我心惊胆战
而我的外祖母,总是回去了之后就久久不来
微型演义也称“微观演义”、“超短篇演义”、“一秒钟演义”、“小型演义”
它是跟着期间节拍加速而展示的一种新兴演义款式
美...
我又一次攀援在湛卢山崎岖的古道上,云雾环绕、山涧潺潺、青松翠柏、淡花草香
灌木丛探出一簇簇啼血的杜鹃,不知名的彩蝶在其间飘逸
我深深融入在湛卢山十六景中——欧冶洞、铸剑池、试剑石、炉坪、断碑、仙姑洞、欧冶祠等遗址
欧冶子和他的“天下第一剑”的神奇传说,吸引了众多的文人墨客造访这天下第一剑山
半山腰一凹处,便是朱熹的“吟室”遗址
公元1151年南宋理学家朱熹并在此读书、著述、讲学、授徒
朱熹还对《周易》的乾坤卦辞进行了深入的钻研
朱熹死后,人们为了纪念他,在吟室旧址上扩建为“续贤庵”,继续传授理学
100年后“吟室”由来自将乐的理学家杨缨把持,易名为“湛卢书院”,并亲自担任湛卢书院山长之职
湛卢书院自宋以来,历经七百余年,到民国初年已破落荒芜
有碑刻、古臼、香炉等淹没在废墟中
我站在一片残垣断壁的废墟前,寻觅着湛卢书院的真实原貌
尽管这座书院已被历史沧桑的烟云和岁月的杂草苔斑所湮没,然而,此时我的眼前却浮现出当年莘莘学子们热闹壮观的学习场景;依稀听到朗朗书声在幽邃的湛卢山上空飘荡着
这座书院的历史辉煌正如杨缨曾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当时学子们在书院学习和传播文化教育的盛况
谓湛卢书院:“乃藏修之得所,常抱膝而长吟,时而玩峰头之月,时而鼓洞口之琴,时而倚檐前之竹,时而听窗之禽
射北斗之光,一灯频燃黎火,山擅南天之秀,万象尽罗胸襟”
一股浓郁的文化气息缠绕着我,令人不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