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72、大漠孤烟直的浮思,长河落日圆的伤悲,甚美
于是月光山影像一只小船荡进我的梦乡
梦中的我已然羽化,月光笼着我的翅膀,飞过树林,飞过村庄,飞过群山,飞去远方的山之颠
山巅依稀便是仙乡,琼楼玉宇不必说,殿阁巍峨不必说,闲云野鹤不必说,歌舞升平不必说……乘一叶扁舟,顺水漂流,舟中置一木几,几上一架古琴,一壶香茗,几卷古书
风来琴自响,茶香雾亦醉
草木竞春,鲜花怒放,鸢飞戾天,鱼翔浅底
舟内一个自由世界,舟外一个世界自由
自己呢,自然已古老成白须飘拂,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于是一连几天都有一份好心情,心里很清爽,很温暖,仿佛真的做了一回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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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楼立在村子通往表面的亨衢正中央,拱卫着宗祠,传闻,往日在箭楼的二楼上有一门大炮,在颠沛流离的岁月,村民们会在箭楼上值夜,因为姜四周环山,惟有一条通往表面的巷子,为了防强盗,村民们就建筑了这座箭楼,同声,环绕村子建筑了城门、城垣,把村子养护得结结实实
我与张天元先生晤面不多,据说他除了探险,还喜欢钓鱼
那么天元先生应当是一个敦儒沉静之人
作为一名文学工作者,我想针对《生死大穿越》一书对天元先生提一点小建议:穿越四大无人区的收获,固然不应当排除新闻性和纪实性,但更应体现在纯粹艺术的大美和哲理思辨的高远境界上
如果天元先生言犹未尽,在下一本著述中,能否剔除新闻与纪实,营造纯粹的审美和纯粹的诗意?我想,它们带给人的冲击将无限度迫近艺术的核心
大言不惭,请天元先生一哂
“怎么会呢,全当说话练习吧,可以畅所欲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