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也待你媚眼如初,岁月入故
、黄刺果、黑刺果以及那些不知名的草儿
田野里有苦荞、碗豆、玉米、甘蔗,那些花草灰扑扑的在路旁招摇着,它们的形象没有徐志摩《再别康桥》里那些荇菜高贵,它们还修不来那份“油油”的娇态
它们或许像我一样渴望这块土地下场透雨,这儿太旱了!也许它们也是在渴望一阵风
帮自己来摇落那繁重的尘土
不知为何我这时总会想到那些在田间的农人以及自己,卑微的生命或许总是善于亲近的,活着的目的就是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炫耀的资本,没有炫耀的心态
常常在遗忘中不知不觉就了断了一生
所有的浮名薄利于它们全都像天际的流云一样的遥远
无求什么或许就是一种境界吧
一路走下来,我会驻足些许时间亲近一朵花,或是一株草,我认为这是两个生命的接触与对话
我不在乎,或许草和花在乎
我的寂寞对着它们的寂寞,也许就能营造出天地间的一份沉静与安详,我清楚这点喧嚣与整个浮躁的世界格格不入,但它哔竟存在着
这种叫不叫一种诗意的生活我没去深究
该走的,要学会截止
人生,要学会发端,也要学会止损
尘世四月份纵然时髦,怎奈指间功夫,昙花一现,优美的货色,老是如流光萤火,当你来不迭余味的功夫,它早已翩但是去
第二天我再打过去,你说去大医院复查过了,还有高血压,不知是不是和情绪有关
我安慰你说这样的病多保养,多活动,心情愉悦方可慢慢恢复健康
你在电话那头孩子般地“哦……嗯”,我忍不住问:“妈妈,你哭啦?”开口后发现自己的语气也充满孩子气,你就是不哭也恐怕被我这一问给问哭了,你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没有啊,哪里会哭——旁边的人都在笑我,别问了
”我坚持认为你哭了,只是不再问了
本来有功夫,有些悲惨却能带给咱们精神上的宁静,要害在乎每一部分周旋生存的作风
大概,很久此后,咱们回顾起这一段疫情功夫的生存,会有些许感动
纷繁扰扰的生存过久了,就不免憧憬采菊东篱下的淡泊天然,人,从来即是属于天然的,归属天然便是最安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