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月十日,有什么东西在四位晃荡之人的内心汹涌
萧先生要爬树,皮子要娶萧先生为“妻”,雪峰随时口占古诗,我望着一条冷冷的蛇发呆
出发前准备好的笔墨纸张派上了用场
一人两三句的诗歌接龙为四颗不安分的心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由于底稿被萧先生带走了,我当时写下了什么?“一条冷冷的蛇还是冷冷的蛇
”也许吧,“……巴掌大的芭蕉叶,
早些时候,吴问我中秋怎么过
恰是樱花凋零的时节,横滨一株陈旧的八重樱下,站着一位老翁
他衣着租来的玄色匹配克服,抱着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束如血的玫瑰,49朵,距谁人念念不忘的功夫,已有49年
老翁站在如雨飘落的樱花中,向每一个途经的老妇人散发他的红玫瑰,同声浅笑着说:“感谢
”49朵,总有一朵是属于她的吧,尽管她此刻是羸弱仍旧富态,尽管她此刻是儿孙开列仍旧径自宁静,尽管她泪眼朦胧仍旧笑意盈盈,今生此世,总会有一朵是属于她的吧
老翁遵践约定,不去辩别,只孜孜不倦地散发着玫瑰
他领会她会从他身边流过,她会认出他,她会取走一朵迟到了半个世纪的花,而来生,她们会凭此相认,确定
他风气了烤麸时不要炒那么熟,由于我爱吃这种口胃
那云朵也见机似的,变化着白衬衫寰球,那万卷无字书也知此岸到了似的,爱字如人命万物,伴君似天下常态,来由已久了似的重逢在万里无云,与设想近了又近天的大海,与实虚涌了涌动静的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