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不过是我们心灵深处,无法触及的伤疤
有一天傍晚,当我在花丛中吹了一曲又一曲口哨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外面鼓掌叫好
我从栀子花丛中钻出来,发现有一个人正出神地站在一旁听我吹口哨
腊月从不生气,即使他不高兴了也就不说话了
那一条不长的路,腊月从东头走到西头,他要走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
有时候没人给他说话,他就抱着他的二胡到村西头去拉,那二胡的声音,整个村子都听的很清晰,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腊月在哪儿
59、幸福是一个杜撰出来的概念,它不过是无数快乐的叠加而已
大约等了好长时间,我装作去厨房倒烟灰缸,把厨房的门关了,突然趴到窗前朝外张望
终于,寻找到小女儿的身影,只是在楼群路口一闪,就消失在人流里
不知怎么,我觉得鼻子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