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想,见面的时候,会不会抱你?”阿碧说
就在我家左右的禾场边有两棵大古树,两部分都合围然而来,一棵是苦珠树,一棵是枫树,树心都空了,但错综复杂,枝虬叶茂,有很多喜鹊和乌鸦衔来枯枝在枝杈上筑巢,常常有成群的喜鹊和乌鸦在树上海飞机制造厂来飞去,叽叽哇哇的叫个不停
我问父亲干什么不把它们打下来吃了?父亲说喜鹊和乌鸦都是神鸟,古树也是有灵性的,神灵如何能触犯呢?我似懂非懂场所拍板
问一问雷峰塔下的白素贞,她必然是无悔于断桥上轮回的守候,纵然是生命为愁苦所消耗,年岁为叹息所旷废,她必然是无悔于来这人间一遭,无悔于水漫金山寺后的粉身碎骨,且不管许仙耳朵根子有多软,且不管到了后来许仙是不是有负于她,至少,他陪她走过一段路,趟过一段桥,依依挽过手,细细画过眉
最主要的是他摘过一朵花,轻轻替她插戴,了却了她来这人间最初的心愿
天光消隐了,薄暮升起来了
远处的山峦,幽深的峡谷,淡定的湖泊,原野以及村庄,被它一点一点的蚕食,吞噬,无声无息地浸入,扩散,黑暗布满了各个幽暗的角落
为了一段你觉得可以幸福一辈子的爱情,你也许和父母闹了矛盾,可谁又能知道一辈子有多长,谁又可以掌控所谓的幸福呢
远嫁的姑娘,你多久没有回到娘家看望父母,看望家乡的亲人,你多久没有和父母通过电话,有多久没有给父母寄点零花钱呢,也许很久吧
将心比心,你是否换位思考过,也许,你会说等有了钱会对父母好的,也许等你有钱的那天父母已经不在世上,留给你的将是终身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