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摄完俐侎服饰染、织工序流程,夜幕已在不知不觉间降临了
在灯光下品尝过独特的俐侎风味后,在乌木龙乡政府大院,迎接占祥先生一行到来的俐侎歌舞晚会开始了
熊熊的篝火周围,芦笙响了起来,弦子弹了起来,笛子吹了起来,身着俐侎服饰的姑娘小伙跳了起来,唱了起来
占祥先生时而在杨公祭,时而进入打歌人群的中心,不停地拍啊拍的
在拍的过程中,有一个情节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深深地记住了:为了拍摄芦笙手吹芦笙的镜头,占祥先生竟然把整个身体仆到冰凉的水泥地板上,用双肘支在地上,用双手举着相机不停地按动着快门
气候早已沉黑,雨也已停止
但刚才嗓泣的云,还松散地幕在天际,只露着些苍白的微光;预报明月仍旧装饰一律,专等揭幕
同声船烟正在莽莽黛色地含糊,筑成一座鳞鳞的长桥,直联及西天尽处,和船轮泛出的一流翠波白沫,左右比较,流连西来的形迹
挑下山来的柴,不到万不得已,不卖给街上的机关单位,那里有一些整齐的衣冠低眼看人,他们不会挑柴或者不挑柴,却喜欢“挑”一些东西——横挑鼻子竖挑眼,说柴湿,说柴细,说柴弯,说柴杂,说柴不整齐,还时不时吐些醋精一般的言语
主要的销路有两条,一是学校的食堂,二是离学校不远的土锅村——那里,因为在修一条林区公路而设立了几个食堂,搞伙食的大多是阿佤、傈僳等少数民族工人(我们是在“街上人”的贬称中知道他们的族别的)
他们说话谦和,行为端庄,十分厚道
第一天受“噪”,我刚打开办公室,便听到隔壁锤声、锯声、凿子声“呯呯、梆梆”响成一片
我正寻思着这种响声会持续多久,突然间,身后“嘎”地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响似的惨叫声,如雷贯耳,有天崩地裂之感,简直是撕心裂肺
我只觉得办公室的物品跟我一样在颤抖,如地震中摇摇欲坠的建筑物
待我回过神来,我赶紧拉开会议室的门去看究竟是什么怪兽发出的如此怒吼
只见几民工正站在凳子上以一副征服者的神态高扬着手中的电钻,正从另一面把我办公室的那面墙当成敌人一样在上面钻下千疮百孔
弄得我耳朵里一会儿“呜”声大作,一会儿“嘎”声四起,一会儿“叽、呱”并进
我感觉心随着这刺耳的声音在时起时伏,一会儿被抛上云端,一会儿又跌落到深谷
弄得我坐立不安,心虚气短
不到一个小时,胸口憋闷,心跳加剧,心脏有欲崩出胸膛之感
因怕一口气接不上来,不清不白地毙命于这根本不是东西的鬼东西的包围中,我赶紧深吸几口气,平定了一下心情,像逃命一样逃出办公室找清静的地方清洗耳根去了
此后的两天,因大练兵的考核,我有了不呆办公室的机会,心里竟有一种逃过劫难的感觉
第三天,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未到办公室,便听到会议室里的“咚咚”、“唰唰”、“嗞嗞”声彼此起伏,其中还夹着几名工人的欢声笑语
这些组合声较电钻的嘶鸣相对要平和一些,不震聋发馈,我暗自安慰自己习惯就好了
可是,我一开门,眼前的情形却令我惊诧不已,只见地上、桌上、柜子上、电脑上蒙垢着厚厚的一层灰尘,这尘中夹着木屑粉、石砖沫,均匀而平整
一走就是一个脚印,一摸就是一个印痕
那景况犹如火山爆发岩浆涌动时留下的痕迹,我忙乎了半天,清扫完这些尘土
刚喘得一口气,桌上又薄薄地铺上了一层
我有些忿然和无奈,便找了些报纸桌布之类的东西搭着凳子去堵塞那些门缝和缝隙
因怕别人看到办公室里一派战乱的景象
我紧紧地关上门,像一只受惊的蜗牛蜷缩在办公室里,跟外界的联系只有电话和手机
一直蛰伏到下班才灰头垢面,狼狈不堪地走出办公室
不过没几天我便有些习惯了这种环境,心中的惶恐减少了几分
当我可以哼着小调自如地进出时,一轮新的侵袭又展开了它的攻击之势
较之噪音和尘土,这阵势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就像催命鬼拿着夺魂环四处拦截着要我的小命
那天,我先是听见与前几天那种组合声不太一样的“呼呼”
所以,女妖化装成园丁相貌,用一只盛着晚香玉花的大交际花遮住面貌,沿着踏步从两个摩尔人的眼前走往日
他走进女妖的寝室,趁她正在安排,取了放在床上的王冠以及那条镶着星星的披肩和那只金苹果
他又回身看了女妖一眼,创造她特殊时髦,所以很想趁她睡着时去吻她一下
他正要走上前往,这时候金苹果奏起音乐来
他畏缩女妖醒来,赶快逃外出口,在踏步上用盛着晚香玉花的交际花遮住面貌,使得摩尔人没有看清他
本杰明这次不妨逃出来真是平安无事,由于谁吻了女妖艾尔西娜,谁就会从新到脚形成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