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噙枚而静
思想恍惚流雾一样,在酒肆歌巷飘浮了一段时日,终于把那些散乱的认知,结晶成为雪霰,游离了目光的负重,绽放如花
年老说长久没有在一道过年了
是啊,许多年了
他走了也有5年了
小区花圃里,最让我欣幸的是前不久创造的樱桃树
小小的一棵,湮没在稠密且被修剪得井然有序的灌木丛反面,犹如隐藏在大人死后的儿童,不绕到内里的湖心亭,是创造不了它的
迩来几天果然满满登登的结出了红艳艳的小樱桃,鲜红的小小果子湮没在茶青的叶子反面,和风袭来,犹如掩面而笑的女子,娇俏害羞,精巧心爱
老练的果子,稳稳的缀在枝端,光彩水润
忍不住摘下一颗尝尝滋味,酸酸甜甜的,再有一点点涩
即使,让此刻的小儿童们尝一尝,她们确定会说这才不是樱桃,不好吃
但对于出生于八十岁月乡村的我来说,这即是回顾的滋味啊
遗憾的是,这株枣树没栽活,最后被缺柴烧的母亲顺手折断扔进了灶膛
但父亲不恢心,次年春天,又在集市上买了一株小枣树栽在院中,可一家人眼巴巴从春天盼到夏日炎炎,枣树始终没发芽,望着渐枯的枣树,父亲坚定地说:“来年还栽”
姥姥走过来道,“明年让‘老祸害’栽,他是水命,包活!”老祸害是我的姥爷,从我记事起,姥姥一直这么叫他
我给谷雨留了信,是用樱桃汁写的,我看法他时恰是樱桃截止的季节,樱桃汁的脸色不持久,正如咱们的恋情,但樱桃的秀美却会结在咱们的内心,几年后当笔迹朦胧时,这封无字情书就不妨陪他到老,不会给他带来涓滴的烦恼,这便是我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