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花雨,风中飘摇着美丽;浮萍心湖,一叶无眠的悠荡
那枫桥的船头,亮着若隐的渔火;一江浅浅开散的涟漪,晕染着岁月的安然
一盏茶凉,一缕痴缠,步履轻盈的江南岸,依然是花飞雨追、烟萦岚绕
而今的你,浮名空尽了,淡泊落于尘心,折花凝眸,暗隐余香,缄默在纷扰搁浅的岸头
我愿陪你,撑一船遁世的悠然,泛温柔岁月的涟漪,携清风采莲,闲歌山水间
干爽的白额皮子,尤如一幅图画,毛茸茸,软绵绵,仿佛已穿在了我的身上,是那么暖和,又那么好看,但父亲总是要等到凑足好几张后,才拿到街上去卖
那时,一张白额皮子可以卖三到五元钱,三张或四张,就可以给我换回一件新棉衣了,所以,无论家里怎么穷,每年冬天,我都有新棉衣穿,棉衣上面的小花朵是北方才能真正看到的红梅或牡丹,那时它们在我的身上开得那么鲜艳而漂亮,这让我一直不肯穿上外套,做家务也小心翼翼,如果不慎被泥墙的灰土擦着了,就急得使命拍,生怕被母亲看到脏了,硬逼我罩上外套
村里的孩子都羡慕我,弟妹们也羡慕我,有一次,二妹要穿我的新棉衣,我不肯,妹就偷偷地躲到房门背后小声地哭,我让父亲过去看,父亲问妹哭什么,她说也想穿新棉衣,父亲说,大姐的旧棉衣没坏,只是短了,你是妹,穿不了那么长的新棉衣,姐穿才合适,下次赶街(方言,即赶圩)爸给你买件新的外套,一样又新又漂亮了,好不好?妹便嘟着小嘴,不再出声,我也不再出声
过后,父亲便接连几个晚上背着那支猎,带上家里那只猎犬打夜(方言,即夜间狩猎)去了
我将新棉衣垫在枕头上和二妹排着头睡,我们都不知道父亲夜里几时才回来
我听后为他祝贺:“行啊!老公,一个矿一个名额都轮到你了?够殊荣的了!”真没想到,平日少言寡语的他业务竟如此出色,领导也如此器重他
出外培训,在这个七月的季节里,谁不知道这里的名堂啊!其实就是领导对他一年工作的奖励呗!这个季节接受培训,本人得到提高,差旅费报销,还能旅游观光,好处真是大大的啊
为妻的嫁给这样的夫君也算可以了
我羡慕他想和他一同前往,但他说上边领导没让带家属
我故意噘嘴:唉,咱是明事理的人,也不能拖夫君的后腿啊
老实在家呆着吧
不过好羡慕老公几年出去旅游一趟
而我感叹:我是没机会了,除非老公为我消费旅游了
一个,三个,五个……目送着孩子走进村庄,老人才感到钻心的痛疼无情地袭来
晚上,剧痛再一次蚕食着他,他夜不能眠,但硬是没吭一声
但是,清深难敌缘浅,平常难敌喧闹,这寰球的总有少许假装的优美充溢着迷惑,让咱们手足无措,你像一只蝴蝶,飞去了表面的十丈软红,留住我独立在这边,连接地守着咱们的缘,咱们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