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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健身房五个月
从一个有点肥胖的弱弱到现在身形初现!一路来不知道流过多少汗水
但我觉得这都是值得的
两间屋子,我们交了10个月的房租,这就是我们10个月的家
外屋除了了那写字台,还有用砖头搭放的一张桌子
桌面是房东家多余出来的,上面放着屈指可数的碗筷盘碟,我们没有橱柜
窗户下面是煤炉子,正烧着铝壶
另外有一个洗衣机纸箱,被我们用来做了案板,上有简单的厨具装着油盐酱醋
一切的日常用品,脸盆水桶甚至水瓢,碗碟上的印花、油盐罐甚至牙刷和水杯等等,全是精心挑选的淡蓝色,先生说,这是我们最细腻的行为艺术
里屋除了床还有一台14寸的小电视
先生说再怎么也得有电视机呀,不然以后怀着孩子可怎么过呢
所以我们就在那个电器城转悠了很久,犹豫了很久,接受价格从100(本想乃旧货)到200到300,最后终于狠下心,花350块买了来
我们从老家出来时行李很简单
先生背了几件衣服、证件和二胡,而我,除了身份证几乎一无所有
我是在逃跑,与先生私奔,追赶着爱情的脚步在流浪啊,我怎么可能从家人的眼皮底下背出行李来呢?到这里的头一阵子,我每天穿着先生的黑色T恤衫和休闲裤,完全换了个模样
与从前的一本正经乖乖巧巧秀秀气气相比,宽宽大大松松垮垮倒是别有一番意趣,流浪的感觉鲜明了,自由随意的感觉也鲜明了
这让我不得不又想起三毛来
当年,那个行走在撒哈拉的中国女子,不也喜欢着松松垮垮的服饰吗!简单的几件衣服晾在床头的铁丝上,我们舍不得再花钱买衣柜
对于一个诗人和流派而言,“怎么写”和“写什么”是同等重要、同等核心的问题
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在于坚、伊沙等诗人引领的、以口语为向度的“民间写作”取代“知识分子写作”的先锋主流位置后,经“下半身诗派”的加速突进,2002年左右,以“口语诗”为指向的诗歌写作跨越世纪的门槛而达到了辉煌的顶峰,其大批的追随着、模仿者所写的口语诗,不外乎“于坚式口语诗”、“伊沙式口语诗”、“下半身式口语诗”3种,现行的口语诗人的作品艺术性几乎没有能够超出于坚、伊沙等少数几人作品之右者,也就是说,完成了历史任务的口语诗潮开始出现了衰退迹象,其突出表现就是口水诗的泛滥
作为历史新生事物、口水诗的反叛力量和革命者的俗世此在主义写作,在“怎么写”的向度上,既要同上个世纪的空幻、虚伪、优雅的“知识分子写作”决裂,也要同本世纪“民间写作”中陷入浅薄、媚俗、庸常的“口水写作”分道扬镳
“诗歌写作……迈入了新一轮的以俗化口语为轴线的多维度、多可能性语码异质融汇、交合互动的阶段——我坚信我的判断,这是俗世此在主义的切入点之一”③,也就是说俗世此在主义对现行陷入庸俗意义逻辑和意趣逻辑的口水风潮的语言反拔,体现在其所倡导力行的“坚持先锋的前倾性”和“保持言语的创新性”这2项原则和主张之中④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在田野里,我看到了一场好雪
——其实是郊区——我生活的这座城市,有两个区,麦积区和秦州区(先前叫北道区和秦城区),两区之间,是一大片旷野
我上下班坐车经过,便在雪天发现这曾被遗忘的白
这是城里少见的雪啊!你能看见一片片雪轻轻飘着,然后一片片摞起来,摞出真正的季节——冬天不飘雪,那还算是冬天吗,春天不飘几场雪,就觉得一位美丽的女子少了几许灵性啊!于是,这雪就戏谑般,轻轻卧在了田野,在远离城市的地方,成了一位清清纯纯的乡野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