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是凯丽,我才不会对一个比本人小两岁的后辈如许“赤胆忠心”——有什么需要非谄媚本人不爱好的人?唉,本来,本质里我是不幸凯丽的
少许特出的人不领会反抗在存在线上的人,特出对于她们太简单到位,而谁又能说那些普遍的人不是特出的,特出有很多种表露
雨中去了雷台
那地方曾出土过著名的“马踏飞燕”,一尊青铜雕塑,从沉沉的黑暗中驮起了汉朝的星空
雨慢悠悠地飘着,一棵巨大的古槐摇落漫天红叶
游人不多,一对恋人偎依在一起,斜靠着那棵树,要我帮他们找一张像
我蹲下去,透过照相机的视窗为他们寻找合适的焦距,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后面正好是一段古老的墙壁,一群紫燕飞来飞去
摁下快门的那一刻,古旧的残垣断壁与青春灿烂的两张面孔就定格在一起了
转身去了那个墓道,看见两边的耳室里画着壁画,大多是佛经里的人物,有几个反弹琵琶的飞天侍女,面容已经被岁月侵蚀脱落,漶漫不清,但裙感裾依旧飞扬,似乎要带出汉代的清风朗月
《武威史话》中载,雷台是一王妃的墓地,距今已有两千多年
也不知道,那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会不不会悄悄走出来,化做一滴秋雨或红叶,落上我的肩膀?
离开故乡太久了,热切渴望我回家的亲人,把我等待成迟迟不肯归巢的侯鸟
当我以侯鸟那永不变更的约定方式重归三川时,我在村庄的竹林里,拣拾起一叶青青的恋歌,作为书笺夹在人生的页层
固然,写那些笔墨,也是在嘀咕
然而,我仍旧承诺了本人如许的嘀咕
如许的嘀咕,是为了本人不要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