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盼来了五一长假,放弃了公司组织的劳模海南七日游
匆匆赶回家看妈妈,妈妈离我工作的城市不算太远,也就三个多小时的车程
可惜平日里瞎忙,竟抽不出时间去看妈妈
每次打电话问及家里的情况,得到的都是妈妈千篇一律的回答:“忙你的吧!家里很好,不要牵挂,安心工作,照顾好孩子,注意身体
”
曾经我们彼此深深的爱过,曾经我们也彼此深深的恨过
村里排了第一处大戏是《沙家浜》,娅扮阿庆嫂,白顺扮刁得一,马碾扮胡传魁
《智斗》那场戏,三人排了不下上百遍,连村里的小孩都会满街唱,这个女人不寻常!马碾嫌白顺眼神不对,像个色鬼
白顺嫌马碾腻味,不像个草包,倒像个醋坛子
戏排好时,正月已过,麦田里浇返青水,几个人见演不成,心急火燎,魂都要丢了
有天,东村要开批斗会,人家托人来请戏,马碾乐坏了,猛一想,不少角儿出民工去了,着急道,别马腿哩,咋办?人家说不要紧,俺村也有好唱的,还怕凑不成一台戏?那天的《沙家浜》演得天翻地覆,让人大开了眼,除了“小戏班”的几个主角,其他角儿都是“叉手”,怕“掉链子”,光提词的人就五六个,唱起来倒是接茬了,可就是调门不对,那京戏听似容易,嘴一张就变味,三两句就串得没影了
大伙硬着头皮,沙奶奶又拐回柳腔上去了,不到半场,吕剧、茂腔、豫剧全来了,南腔北调,闹成了一锅粥
越是这样,台下的人就越疯狂,不等演完,几十个人都挤上了台后,踩着茅草,一副副“各就位”的样子,专等新四军将敌伪一网打尽,好趁乱跑上台,做个亮相
煎蛋包是对立烦恼一点的事:母亲用一个瓢架在焚烧着的炭火炉上灼烤;用一块肥肉在烤的发烫的瓢内一磨,再舀上一汤匙果儿液放入铁瓢中一晃,使蛋液均匀到边,烤成蛋皮;再将馅挑上一撮放入蛋皮中,用手指头尖挑起瓢沿上一面的蛋皮压住馅与另一面瓢沿上的蛋皮粘合
蛋饺便成了
时间就快到了,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呀?等着等着,似乎听见街上敲锣打鼓的喧闹了,我急得直哭,爸爸也急得直叹气,小哥哥见安慰不了我,赶紧一溜烟跑去找妈妈了
终于,看见妈妈和哥哥急匆匆回来了,妈妈笑着抖开手中的那一团洁白:“来,快穿上试试!我在那催着裁缝师傅做完的呢!”我破涕为笑,穿着一袭白裙站到穿衣镜前,哎,真好啊!我满意地叹了口气
妈妈又给我的马尾辫扎了两朵香香的栀子花,系上红领巾,镜子里的我竟如一朵白莲了,这样想着时,不禁羞红了脸
这时,我的老师也骑着自行车匆匆来了,载着我赶忙往不远的镇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