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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也不知行进了多长时间,幽深的洞中,忽然从前方传过来隐隐的声响,心头不由有些发紧
再往前摸索,原来是滴嗒的水声
时间和生命,原来是这样令人绝望的东西
假如没有时间,假如时间不存在,假如人能从过去、现在、将来分离出一个一个的自己,这么多分身,象孙悟空变出来的猴子,又该怎么相处呢?现在是上午十一点,我看见十点半的我正趴在床上读《全球通史》,十点四十的我从床上起来,十点五十的我正在屋子里踱步,一边按着腰,因为腰痛得厉害,现在是十一点零一分了,我又看见十一点的我正在写着时间和生命,或者说时间和死亡的事
当“没有明天的一天”终于到来时,无数先前的我充满怜悯地看着现在的自己,伸出手来,我却无法抓住,他们眼睁睁看着我永远地离开
在我离开的一瞬间,过去的这么多我,也象轻烟一样的散了,不复存在,好象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她们本来就只活在我自己的记忆里,是我的世界,我的存在
随着我的消失,她们不复有任何意义
活在她们和我的脑子里的炊烟、河流、野花、母亲的饭菜的香味,都不再有任何的,任何的意义……
有些功夫发觉本人很低微,低微的有点不行名状
不知花,能否也如是?一场春一场嘉会,忧伤的艳美,可悲,又可叹,但,又有何惧?起码时髦过
一树一树的时髦,一缕一缕的芳香,我该怎样忽视你?
每个星期五晚上回到家,那瓦罐里总有美味恭候着我
栗炭火红通通地映着瓦罐,瓦罐像个雪地里欢快地跳跃着的孩子,呼哧呼哧地冒着白气,唱着儿歌,勾人食欲,令人垂涎欲滴
我从没有碰见过楼上的主人,或者在楼下碰见了也并不认识
根据其鼾声粗细程度和深浅程度判断,我觉得他的剪影应当像马戏团驯兽女郎的那只大狗熊
我不认识自己的邻居觉得很耻辱,仿佛做了害怕恶鬼叫门的亏心事,从此以后在楼道里见了谁都点一点头,哈一哈腰
我想问一问到底是谁和我共着同一块楼板,我的天是他的地,我的地又是别人的天
可是这样问下去是很弱智的,世上有许多人不认识自己的邻居,却对到底有没有外星人充满了好奇
这是卡夫卡式的人性异化吗?我其实更愿意说,一片楼板的厚度带来了世间人情的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