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的路上,看见过低矮的茶树成岭状,用薄膜罩着,这让我忆起曾经的想象,南方的茶园在于我是陌生的,应该是半人高的茶树吧,整齐的排列,女人们在茶树里穿行,春光漾在她们的周围,低吟的茶歌飘荡在树上、风中和高空
茶摊旁边的男人和女人现在都沉静
我对于南方茶园的想象,瞬间就将我催眠一样,立时,一种心境出来,眼中的泉水,树,山雾,耳中的声响——泉水的轰鸣,山那边的鸟叫,头上面的上面的风声,都消融在我的沉静中
我的沉静,心和身体,投入,投入,投入,化在天地中,唯一清醒的是,我顿悟般感觉到一种心境,像我曾经投入一个人的身心中,投入到曾经的经历中一样,而现在的投入也一样,我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世界
是,是这样,我的思绪或者虚无向天看齐,然后飞散,再飞散······
终身即是不停看法旁人再看法本人,终身会看法很多人,最后留在身边的就那么几个,结果成不离不弃的也就那么几个
再以后,白话以来一直到建国,散文也是热过一阵子的
就我看来,这一阶段的文章,较成功也较成熟的,恰恰是散文体的作品
还有以散文笔法写就的小说作品,如鲁迅的《伤逝》、《在酒楼》、《狂人日记》,如沈从文的《边城》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子
能留住的货色,确定留不住,假如一朵花,当怒放的功夫,你蓄意具有,一旦具有了,它会寂静的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