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人在暗淡的屋内坐了长久长久,她和她底夫君都没有一句话
夜色下降了,他下垂的头昂起来,向她说:
但我要如何说起呢,当我这样提起笔,也许我只想知道,这世间之事可有天意,而又或者是我太在意,又或者,我宁愿相信天意
梦幻的荒山野地,引发几多思绪
琴师伯牙把琴支在这里,长衫在风里舞蹈
望着远方,远方是陡立的山,山的那边是滔滔大河,天空的蓝色被云雾涂抹得的有点灰朦朦的,蓝色好像隐到了背后
阳光仍然有很好的亮度,把所有的彩色镀得很艳,一些光透过嫩叶,光线也很嫩,像一些流动的橙黄的暖调子的汁液,制造着一种梦幻
“不是随便猜疑
在我们的女儿刚满两岁时,她便有了外遇
”
一年两年,和五楼四楼的关系依旧是当初的样子,没有近也没有远
上楼下楼迎面遇上了,打个招呼,他们的家里是从没有进去坐过的
一楼的租户,换来又换去,原来那几户关系已经处得不错的,全搬走了
可能是出租房多了,租房的人少了,已经有两套空着,没有租出去了
那四户新租户,有两户不晓得是干什么的,白天有人在家睡觉,晚上则静悄悄的
另两户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瞧他们来往的客人,好像都是在社会上混的
这样的人家,我是不敢去招惹的,唯更远地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