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此刻最大的理想即是养一只老鼠
”
逝水流年,欲剪半尺烟云,把一卷相思读成云水禅心
借一帘风,扫尽庭前落花残韵,从此红尘浅书一抹雨深深
只愿在你心底留个位置与我,方寸之地我是唯一
用最纯静的墨,写下不老的情诗,就算合上手指,仍有不舍的一见倾心
若是运笔,万物皆是是诗,万念不离情
寻一静地,了然入梦
你在梦里,我在你心中,此生再无求
素颜,素色,素笔;莫问,莫扰,莫离……
李晓晨:我想从你的中篇演义说起,有年前的那些演义在我可见本来利害常不错的开始,比方《全力忘怀的日落时间》《一道去水城》《师兄的镜片》
你用一种有人命质感的写法写出了年青人热火朝天、无可奈何反抗而又充溢理念主义的存在状况,那种调笑的、诚恳的、搀杂的生存就像一束光足以照明生存的某些暗影,比方《全力忘怀的日落时间》就在一个动听的场景里实行了一次从外部寰球直抵本质的进程,但那些在厥后的少许大作中犹如缩小了,你如何看其时候的写稿?
她的头发本是自然泡面卷,却因男友说过爱好她顺滑的头发,每天都要起得很早,寂静地用夹发板把在睡梦中回复到泡面卷的头发卡成顺滑的相貌
“算了,我已经原谅了他,就不告诉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