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年后,因工作调动,我进了县城
临走的那天,我正收拾东西,那“嘟——嘟——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外婆又摸出那个用手帕裹着的包,打开后捧着里面整整齐齐的一大沓零角钱和粮飘,说那是120元钱,是她平时积攒下的私房钱
“孩子,你现在走远了,外婆不能再来看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唉——”外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泪又刷刷地流了下来
我边安慰她边为她擦拭满脸的泪水
狼抄了一条惟有它本人看法的近道,赶在小女孩之前,跑到了弗尔代镇
它闯进那位生着病的母亲的家,一口把她吃了,而后包办她躺在床上
当生活有了目标,日子便精彩起来
我用耳朵和眼睛捕捉着不同方向的信息
深夜的楼板是踉踉跄跄的脚步,旋转钥匙,开门,叮当一只鞋子,哐当又一只鞋子,然后一阵悉悉索索,接着便是哗啦啦的声音了,我想这可能是洗脸,但我更宁愿猜想这是对着放在我的天花板上的马桶里传来的音乐
妹妹说,去捉萤火虫吧
从这里开始,让我们成为花枝间的一枚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