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脚底是地盘的温度,暂时绿油的小块地步,熟习的后影挑着饭桶,走在那松树下的土路
女人首先是作为与男人平等的“人”存在的,其次才是“女人”,但是男人却只见“女”而忽略“人”
女人也似乎很明白这一点,于是利用着自己先天的优越资本,玩着小小的花样——穿漂亮衣服,买名贵鞋子其目的是想让异性——钟情的某个或周围的某些男子赞叹,最好是拍一下手有声惊呼
果如此的话,无论花了多少钞飘,用了多少时间,费了多少心思,也是值得的
我曾目睹过这样一个小场景,一个女孩对另一个女孩说:“你真漂亮
”那女孩用几分拒绝被恭维且略有疑问的口气说:“是吗?”而在转头间被一男士赞为“你真漂!”女孩则柔情似水娇羞滴滴地低语了一声:“谢谢
”女人的美丽,大多不是来自自娱,也非愉悦同性赢得几声赞誉的,若是没了男人的注目、驻足、评点,再绝世的美丽也黯然失色,或者——无关紧要了
不是说“女为悦己者容”嘛!那“悦己者”——说到底还是男人
在那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女孩呆呆地坐着,她坐了很久很久,天都快亮了,女孩听见了雄鸡的高鸣声,看见了一抹朝霞洒在树梢上,朝霞在女孩的眼睛里又变成了憧憬
后来,女孩抬起了头,擦干了伤心的眼泪
在那一刻,她又变成另一个女孩
她把过去在纸上涂鸦的文字全部撕碎了,包括那一首女孩一开始非常欣赏的文字
女孩没有一点怜惜和犹豫,她觉得撕碎的全是昨天不成熟的梦,现在她要从零开始
忧伤是一种病,无药可解
它就像那些漫野的青草,无处不在,烧之不尽,春风又生
我看到古人飘然的长须,看到他们忧伤的眼神和诗句,那决不同于今天的小女人散文中无病呻吟的自美姿态,那些似一江春水的愁绪,那些三千丈的白发,那些蚱蜢舟载不动的愁思,那些满城风雨一川烟草半季梅雨的忧伤也不是那些忧国忧民和思乡的简单的答案所诠解的,他们不懂古人的情怀,他们不知道这忧伤是一种病,是一种闲愁,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病,一种雅病
可一片肥土,除去食粮也有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