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才提防到,两位老翁的手,轻轻地,紧紧地握在一道
48、闺蜜就是当全世界的人都觉得我是在小题大做时,她却懂得我为什么哭得如此歇斯底里
在路上我问守忠:赵存德把钱还着剩多少了?他说,到现在还有一千九,估计清帐时就上了两千元
我说,听她婆说,你要钱去的,赵存德把你打了一顿,还说本钱还哩利息不给
有这回事吗?他说,没打,那是耍死狗哩,钱答应着给哩,说开春了贷些款了还哩
我问,赵存德咋闹着哩,说着三千元只借一年,现在三年多了,咋到现在还不清?把钱干了啥了?守忠说,是个睹博客,骗人哩
睹输了,把女孩儿给一家子许了,给人家没退一分钱,又把这个女孩儿成给了二家子,成到秦安去了,钱都耍了睹了
我说,秦安人也就肚子大,咋敢要唻?守忠说,赵存德肚子大得拖天落地的,啥事都能做得出来
不过人干散着哩,说给就给了
我说,要是耍赖皮,你让国琪去要,把毛给绞上几回就对了
噢,那个猪娃子好着没?他说,不吃不喝,口里淌白沫哩,怕是活不长了,到了城里去兽医站给配一点药
要钱的事,不敢把狼食使上去,性子大得很,三锤两膀子耍开麻达了闯祸哩
今夜新月如钩,晚风清凉地拂过,在门前那条宽阔的路上散步,我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的悠闲了,明天一切都会改变,不是别人的改变,而是我自己的改变
想起一首老歌,于是一边走,一边就不知不觉地哼唱了出来:“今夜还吹着风,想起你好温柔,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
野菊虽没有国花的雍容高贵,没有白莲的清丽脱俗,但它兢兢业业,仍旧化妆了一个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