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你来说,父亲的荣誉只是间接的荣誉
我多理想能有一天,本人能抛下这尘事的十足,静静地写我的笔墨
无干风月,不惊不扰,哪怕只这一刻
今夜的我,与寰球无干,只属于我本人
我的父母笃信耶稣基督,而我的姨母是虔诚的佛教徒
虽然他们各自的信仰不同,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排斥谁的信仰,几位老人相聚时候,在他们饭前感恩或睡前祷告的阿门或阿弥陀佛声中,我总能感受到某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祥和与安宁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宁静致远的人性美呢?曾与一位朋友,讨论过信仰至深夜
朋友是虔诚的主内之人,问及我的看法
我说我尊重任何的存在,不管信仰何种宗教
如果按照耶稣基督的准则,我当只配沉沦地狱
这不是乱语,而是对自己灵魂的清晰解剖
世人虚伪,世人骗人,我是被骗的人;我虚伪,我在骗人,我是骗人的人;人人都自诩高尚,却也干着卑鄙的事,同世人一样
当大家抱怨人心不古的时候,有没有扪心自问,或许就是自己把自己心中的那份悲悯之情亲手送上了断头台?主题下所借用的六祖的偈子,斗胆篡改了两字
我不敢说自己对五祖和六祖的菩提明镜能理解多少,但是我们怎能脱离了这凡世尘埃?本是凡夫俗子,想不招惹这尘埃都难,所以干脆坦言还要招惹了吧……重新回到信仰的话题
某晚,一飞蛾误入窗内,我递给姨母一支苍蝇拍子:快拍死它!姨母接过拍子弃置窗台,轻轻捧住飞蛾开窗放飞而去;再一日,买一活鲤鱼回家,众人皆不敢杀
母亲说:鱼是上帝赐给的食物,不杀怎么吃?
旖旎风光落.城东
滨河烟波接天际,
麦子冒穗时最好看
地还是那地,可是地却长高了,你看不到泥土,除了麦子还是麦子,这象不象妇女有孕的肚皮呀
田埂被麦子夹成狭窄的凹道,行走其间,还得伸伸脖子才能探到远处的地场
你看那一片望不到边的麦田,在晚春的南风里,浪一般地从这边抹向那边,麦子们在干什么呢,她们在可着劲儿要把头上的穗子撑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