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片片来自九天除外的白色精灵,在一段婀娜的舞姿后投入于苍莽地面
遥远,青松吼叫,像是来自另一个寰球的悲鸣
是啊,昔日雄姿英才,气吞万里如虎,只解疆场为国死,何必战死沙场还
为了这个国度,她们拼尽鼎力,可仍不许,让史官的笔下给她们多留住哪怕一个字
一将功成,岂止万骨枯!
年少时,我对此事总是不以为然,在心里用所学的一点所谓的知识来嘲笑祖父的无知和愚昧:世上哪有鬼神啊?而没有念过书的祖父却大骂我们是不肖之子,“书念到脚肚子里去了?!”长大以后,方才明白祖父的虔诚所蕴含的意义:对先人的祭祀就是在不断提醒我们记住自己的来处
在家乡的史志里,一段隐晦的文字说,我的出生地,原先有一座叫做普照寺的佛院,寺院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枫树
于是我的出生地就叫做普枫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普枫有什么佛院,枫树就更无从谈起了
人们在提起那个地方的时候,从那里出来的人,一般都能够准确地说出它的发音,说“普枫”,而更多的人,则会说“普棚”
据说,普棚是另外一个地方的名称,在金沙江对岸很遥远的地方,成昆铁路从那里经过,每一年有数万的乘客在那里进站出站
我曾经几次从昆明坐火车经过那里,在四川的攀枝花市下车,再乘班车进入云南,回到家里
那么多的人,把普枫说成普棚,并且好多的人听说是普棚的人,却在离它很远的地方,说自己是不远处的那个小地方的人,心里不免产生一种想法,以为是在说慌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快感,感觉到普枫这个名称被人们蔑视,实在是活该
凭了什么,它要把普照寺和枫树这两种早已成为虚无的事物,用来给几万生机勃勃的人来命名呢?
这时挂钟正敲十二点,呵,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我再也无心写下去了,因为孔子曰:“发奋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
”六十年,整整六十年,在我六十年的生涯中还是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新年到来的时刻
新年的鞭炮声虽然没有春节的热烈,但它告诉我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记得媒体曾介绍,拉丁美洲一些国家在这个时刻有洗澡、熏香、许愿和倾听未来的风俗,哥伦比亚还有在新年第一天的头12分钟,拥抱你所看到的每一个人,以给对方带来好运
我国更重视传统的春节,元旦还是新中国成立后才有的节日
我国自公历记元开始,元旦则成了单位和个人“盘点”的日期
记得读书时,这时要忙着复习功课,准备迎考;工作后,则年年这时写总结,个人写,科室写,单位写
只有这时候,人们才感觉到年的存在
就在我们忙于年终总结时,新的一年就来到你的身边
一年又一年,这总结成了习惯,成了形式,大致不差,自觉完成了任务,谁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可是年终盘点的部门比年终总结的部门就要实在得多了,
39、只要你愿意,当你失落失意的时候,最需要一个肩膀的时候,告诉我,我会立即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