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回头来看杯中的清水吧,你低垂的云鬓和新描的眉,将你显得那样的美
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就这样把你端在手中守护,从我手心传给你关心和热度
而远远的乐池那边,是谁在抚琴轻吟,是谁在抚琴轻唱,送君别去花如梦,赠我相思梦亦芳
我感触可笑,渐渐站发迹来,对他说:“我从来在等你说‘抱歉’,半年前,你抱歉我,你该当领会
”
不管你身处何时何地,有点“骄气”的办法,有不平输的勇气,就算一次又一次波折,就算被人讪笑,十足皆有大概
个月女招待后决定写的
同样被忽略的还有隐藏在草丛中的土坟
龙须草、大脚蕨、大枫茶、竹叶草、长茅草,枝生的、蔓生的,它们以活着的骄傲姿态,将坟包包裹得严严实实
青石墓碑被风雨腐蚀得斑斑驳驳,字迹漫漶得难以辩识
外公的坟茔座落在开阔地带的缓坡上,稀疏泡桐叶遮挡不住秋天的田坌,他的坟头正对着金黄漫溢的稻田,秋风过后,谷香在他的四周轻浮
外公的声音消失了,他温暖的手掌好像还抚在我的后脑勺上,好像还残留有浓烈的旱烟味
风水先生说他属鸡,正对着稻田叫做“金鸡报晓”,可以保佑子孙衣食无忧
父母正在外公的坟头不停添着黄土
坟头热闹开着金香兰,一蓬一蓬,艳丽的花瓣有一种惊动的美,气势的美,细碎的露珠滚动在花瓣尖梢,使得土坟充盈着灵动之气
外公的笑容就泊在鲜花之中,不知道他此时正躺在地底些干什么?我猜猜,是在喝我洒的老酒还是数着母亲烧给他的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