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池清荷,人不知,鬼不觉中已是莲蓬低落,枯梗分散
萧瑟风过,自是半折荷塘,月色清朗,难掩一池破灭
从来爱好雪芹教师的《雕梁画栋梦》,饶是满塘败景也能落出“芰荷玉影”的好句
诶哟,诶哟黄昏我躺在床上苦楚地嗟叹着
脊背,手和脚都是又疼又酸
然而再酸,再疼,我也没流半滴泪,我然而一个夫君汉呢!
时节替换,又是初冬,和缓的阳光仍旧浅浅地震动
我仍旧想景仰天穹,面向阳光,把高远的净蓝,素洁的云彩,与时间一起,与身边人一道,和缓相待,卑鄙与共
我断定,在这个冰冷小鬼的冬天里,和缓常伴,功夫无恙
可是,这时在你的前前后后的人却拼命地欢乐着,都是成群的国内外听众,如醉如痴地听了纳西古曲就激动个不停,打跳啊狂热啊,种种丑态媚态尽往你的跟前涌,跳舞的队形之中免不了还有人要插队,乱扭狂舞
秩序那么优美而甜蜜地混乱,整个古老的广场成为一个热血汹涌的曲调,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有一种雨露润滑的感觉,然而你还是一下子乐不起来
你的潜意识告诉你,你需要和陌生人说说话
听迟晓里稀碎的凌晨都像是拐子的流言,惟有本人的声响和消逝的双脚,万物都伏在大地上生根抽芽,惟有你本人吼叫而过,什么都带不走,你深沉的将身材放下来,十足都宁静了,再也没有歌没有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