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没有
记忆里常常有无限的宽恕,我们宽恕“文革”,宽恕红小兵,宽恕丢掉了奖牌的运动员,宽恕一次无意识的医疗事故,最后,我们还宽恕我们自己
任何记忆的过程都充满了慈悲为怀和宽宏大量,任何人回忆过去时都想让记忆中的雪泥鸿爪更有脉胳一些
我身边放着一本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我看这本书,看的是苏东坡的雪泥鸿爪,看的也是林语堂的雪泥鸿爪,他们都很迷人
走到半途,才遽然创造,我只剩下一副朦胧的面貌,和一条不许回顾的路
这么说,我后来想,也许是有道理的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听说城里人吕小伙家里穷得丁当响,还不如乡下一般的人家,自己又有肺结核
最不可容忍的是,吕小伙每天从水泥厂下班就骑自行车到我奶奶家,也不打个招呼,木桩子似的坐着等我小姑把饭做好端上来
2011年2月20日,我和沙溢大婚
那天,音乐一响起,就见沙溢一身白色婚纱,在舞台中央翩然起舞
他的模样引得宾客连声尖叫,而这一幕却是我最得意的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