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了,我仍旧好了
感谢你的关怀,再有那天——感谢你不屈不挠的救我
林兰不敢再看着他,泪水仍旧发端不调皮的跑出来
除去说那些不该说的空话我还能说什么呢,凯一,包容我
她在内心安静的乞求凯一的包容
固然很多的功夫,他都是在的
我内心的那缕柔情,也便一日日温暖地飘荡下来
没有人报告我他叫什么名字,他来自何处,他爱好看什么书,他又能否有同样暗恋的女儿童
但这又有什么联系呢,我不妨叫他默;我不妨尽管他来自何处,都百折不挠地让一颗心,跟跟着他;我不妨爱好上他交战到的任何一该书,只由于,那书上,曾有他的温度;以至,我不妨将他写的情书,高兴地交给他爱好的女孩,只为他会柔声对我说声感谢
第二天,老太太要求出院
我们诧异于她的病好得如此之快
老太太居然能够起床独立行走了
她的特殊情况感动了我们所有的医护人员
医生同意出院,通知检验科及各辅助科室,把没有做的检查全都退了,而我们自发的免收了治疗费和护理费(尽管我们都有经济任务,我们的工资都靠任务来发放)等相关的费用
中午,依然是我值班
老太太输液完后,来了一大帮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搀的搀,扶的扶,提东西的提东西,俨然一个大家庭
我送他们到楼梯口,嘱老太太按时吃药,若有不适及时来院复诊
老太太说她回去后在附近的诊所再打打针吊吊瓶子
住院实在不方便,要麻烦这么多人,心里不好受
把她们耗在这,就顶为断了她们的财路
我无语,默默点了点头
突然,我被或高或低的“再见!谢谢!”填满双耳
抬头,一张张含笑的脸庞,一双双会说话的眼睛像聚焦的镜头,何时早已射向了我?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让我割舍不下
我的母亲和我的女儿
母亲现在把我当婴儿一般照顾,她怕我走失
我住院两个月,都是妈妈陪我,她已经七十岁了,还要为我操心,我真的不想连累她,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可是望着妈妈慈祥的面容,和疼爱我的眼神,我的心更加疼痛
我不能照顾她,却要她来为我担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几次问妈妈,我有一天真的失常了,你怎么办?你会更痛苦的!还不如现在就消失!妈妈都是满含泪水的劝慰我,说我的病会回好!让我别多想!配合医生治疗!我感谢妈妈,是她给了我一次又一次生活下去的勇气
妈妈就是前面的那片海,在引领着我这条细细的河流前行
妈妈是夜晚的那弯月,在我孤独无助时,给我一丝光亮,让我感到温暖
《黑匣子》给我们幽晦的生活带来了一片光亮,给我们封闭的岁月打开了一扇眺望精神的窗口
我们像流浪汉拥有了土地一样欣喜万分
在这片土地上,我们勤奋认真地耕耘,我们尽心尽力地热爱它、珍视它并保护它
每当有谁写出了一首新作,大家便围着它,像围着一个初生的婴儿
谁看到了一首好的诗歌,也就给大家朗读
在那些诗歌与青春一同大放光华的日子里,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了生命的拔节生长,感到了幸福
我甚至想:希望离我们其实并不遥远,诗歌,也并非是孤独者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