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复一年的奔忙中,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我们渐渐的长大了,也能够帮母亲干点活了
但这时的母亲却早早生了白发
白发是什么时候生的我真不曾留意,不知道母亲是否留意过?但我看到的是母亲的白发越来越多,现在已经是满头灰白了
而今,当我为自己鬓角的一根白发而叹息岁月易逝、人生易老的时候,我不知道母亲当年是怎么想的,她的心头曾否掠过丝丝的悲凉,曾否叹息过人生的无奈
期末的时候我第三次见到他
他和孩子一起来领“通知书”
这也是我要求的
我要孩子们必须把家长请到,谁请不到,谁就……哼哼!这一次,家长们出奇的整齐
他也和其他家长们一样,坐在我面前,听我介绍情况
不过他似乎并不上心,时不时把手机摸出来,在手心摆弄
突然铃声就响起来,在空旷的教室里,铃声显得很突兀
铃声过后是他眉飞色舞的通话
我闭了嘴
看风景也会发生审美疲劳,但那只是对于一般化的东西,有些真正为当地的建设者所推崇的对象,一定会有它独特的价值
大坝景区的米仓山国家公园,就是一个精致的看点
我们中间有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们走得很快,我走在最后搜寻那些美妙的细节
那色如血、皮落完的血皮槭,桦树一样的米心水青冈,小刘感慨不已的生着四个枝Y的野核桃树,高大的华山松……主席见识多,却孩子似的说出了自己的每一项发现:
地上的所有绿长出来了,天上的绿也掉下来了
绿在流淌,在奔驰,在翻涌,更多的绿在汪洋着,在轻轻地推着波浪前行
从触着天边的山顶一粼一粼地推向谷底,推向谷底的黑惠江,好像绿从天上下来,要从那里淌走
银灰的船一样泊在汪洋中的就是村庄了,它好像也是绿的一部分,是绿的另外一种形式,是绿的刨开的一块根或者裸露的一绺枝
和我普遍,在这边看棣棠的人,似乎是天边同行人
不过,他不似我这般轻率,为一己之私,惊扰了仍在开放的棣棠
似乎又回到与你一齐赏棣棠的功夫,不过情绪各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