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婆母是个慈爱、发愤的老翁,但她怪僻的天性,令人难以捉摸
凡是相与中,对她不好不行,好了也落报怨
从艰巨功夫过来,苦惯了俭朴惯了的她,实质里蓄意后代对她好,却又无福消受,弄到结果,从来挺好的工作,却老是以不欢而散究竟
深秋的时候,村里会来两个牵着黄狗,扛着梭镖的男人
他们不是做买卖的,他们只围着每家每户的秫秸垛转悠
大人孩子都知道,他们是来捉黄鼠狼的
这些人先在秫秸垛的四周布上细密的网,然后将狗赶进垛内的空间,而他们的梭镖开始在秫秸捆上抽插
孩子们远远地看着,屏住呼吸,他们是惧怕黄鼠狼的
稍顷,黄狗开始烦躁不安的叫起来,一个鬼魅的影子从垛内的某个地方闪电般蹿出,却一头撞在早已布置好的天罗地网上
黄狗箭步上前,一个虎扑将其拿下,四周的空气里顿时弥漫着黄鼠狼自卫时的骚臭味,整个过程完美的近乎虚假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正好也爱着自己
盆子里很舒服的躺在她的怀抱中,手触摸着她柔柔的身体,像这样能睡上老半天
听小蝌蚪在找妈妈,听风姑娘在唱歌,听小蜻蜓在点水……
大韦心中一阵窃喜
我还扇动谁呢?都二十五的小伙了,早该拿出点勇气扇动自己去搞对象了
要象高老师那样老翘着两只大拇指向同性扮鬼脸,还不照样耽搁到三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