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几日,我在放工途中,遇一车祸,场所是龙桥安排区石墨星城厂房陵前,其景象简直惨绝人寰:一辆男式摩托车追尾,钻到了一个集装箱车底下去了,前方的轮子仍旧不翼而飞,车的左右有一个衣衫不整的人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看化装是一男子无疑
头大概是仍旧被撞得面目一新,被人拿货色盖住了,一个30多岁格式的女子坐在男子身边声泪俱下,一副死去活来的格式
人总要向前看,不许总活在往日,我乘着一艘扁舟漂浮在海的中心,一次又一次地体验着波澜微风暴,心中却保持断定咱们仍会在将来会合
母亲对爷爷不冷不热的
分家时奶奶几乎把所有的日常用品都留给了小叔,只分给父母两个有缝的大花碗、两双筷子、一个中型的猪耳铁锅和一把刀刃钝的像猪唇的菜刀
那块小小的菜园子也一并分给了父母,是要父母在那里盖房子住的
当初说好让三个大爷和四叔每人拿八十元帮忙盖房,盖好了父母再搬过去
几位前辈不但没拿一分钱,还在去西山推石头垒房基时,非让父亲给每人买一双球鞋才肯去
母亲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她认为这是爷爷的错,是爷爷处事不公分配不均,从而导致了我家的日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青黄不接
母亲一身的病,就是在那段时间因为劳累因为营养不良种下的
所以母亲很少和爷爷搭腔,但爷爷每次来,母亲总是默默地把饭盛好
那根悬在他脑壳上方的长舌头大约即是罪魁吧
风不知什么时候悄然而至,轻轻地躺下来,躺在雨的身旁
雨猛地睁开美丽的眸子,一下呆住了:你,你,你怎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