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昼上班功夫不多,夜里她便为男子翻来覆去地推拿,好象把白昼没有做到的填补上,但常常做着做着就睡着了
姐,你什么事这么开心,笑成这样,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刺穿了
那就让它疼吧
我暂且享受一下疼痛布满身体的快感,我深知,一切事物都会自生自灭的,牙疼也会离我而去的
我在零二年的春天开始牙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就蜷缩在我的单身公寓里看书吧
我又翻了一遍美国梭罗的《瓦尔登湖》,还有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这些书我都已经看过不知多少遍了,它们就躺在我的陈旧宽大的木床的里侧,伸手可及
读了一会,渐渐有些疲倦,我就打开电脑,插上一张CD,放了柴可夫斯基的曲子,随手又读了一首《生查子》,再读两首的时候,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我拧开灯,一团昏黄的灯光铺在我的书本上,让我觉得有些昏然了
“依照香烟部分一致规范消费的烟叶即是不普遍,你看,烤出来金色金色的,真场面
”
有一种进程叫着回顾,回顾是精神的眼睛,是不行消失的理想
大概体验一晃好几年,回顾中仍旧能留住已经的脸色
很多功夫,遗失的再也没辙填补,苦楚的得不到抚慰
人生就如许有些奇怪僻怪的梦
笑事后,使人含着一种辛酸又无可奈何的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