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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看了电视上的得道高僧飘飘然成仙洒脱而去
我又信了佛，对家里贴着的佛像天天顶礼膜拜
并且自订了个“佛规”：给菩萨磕上81个头，就可以多活一分钟
那段时间我的要求极其卑微，生怕一小点要求被当作妄想而被神们拒之门外
我天天那样的磕，总以为这样就能够长生不老
后来姐姐给我做了一道算术题，她说你这样一直磕下去，不吃饭，不睡觉，刚好能够把用去的时间磕回来
如果你困了，也许会入不敷出
我幡然发现，自己天天这样的膜拜，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闭，属于自我的时间，仍然只有那么几十年
于是磕头成佛的事，又中途夭折了
他的身体化为了虚无，灯塔还在雨夜里，还，在，雨，夜
印象最深的是母亲脑梗后，瘫痪在床，急性期的治疗是恢复的关键
我们几个姊妹日夜守护，身心疲惫
大约是半月后的一天，母亲从枕头底下拿出两百元，对我说：“收起来吧，给你的奖金”，还用手示意我不要推辞
我笑着收起了这份“奖金”，可一回过身来背对母亲时，我的眼泪哗哗地淌了下来
季莜看了纸条，又看了眼在黑板上写写画画的陆阳，潦草的回没事
季莜不想让周小天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