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这几年北京好像雪也下得小了,过去“燕山雪花大如席”(李白《北风行》)的景观还能偶尔一见,现在“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李白《嘲王历阳不肯饮酒》)的情形都少见了
也许是老天爷怕我这个南方人感到彻底失望,去年南口下了一场大雪,可以说是鹅毛大雪,连连绵绵密密麻麻整整下了一个礼拜
那些天我们机关干部战士轮着清扫院里院外马路上的积雪,边扫雪还边打雪仗,大家都有一种久违的快乐
最后雪越下越大越堆越多,领导一拍脑袋调来了施工连的推土机和自卸车,不知推了多少个来回运了多少车次,总算把院子里外那十几座我们堆起来的大雪山送去了需要它的地方
华年迟暮,也愿与君,贺岁同框
归暮山林,清寂旷野
听风嗤生,见雨准备
雨过,风轻云淡,声来,杳杳民心,一座山,虽阻阂不了两两相望,一段情,也葬送不了室迩人遐
此刻我已能特殊流利地玩这个玩耍,而且越玩越感触它不复是一个玩耍,而是50万对金婚老翁在婚姻生存中的领悟和创造
它在报告我,一句微乎其微的赞美,一杯顺利递去的热茶,一枝3角钱的玫瑰,那些凡是生存中微乎其微的货色,具备滋润婚姻的神秘力气
本来,金浩宇不领会,唐卡是为了他
她身边的共事伙伴,都说他刚失恋就跟她在一道,是为了斡旋失恋的宁静
艳听了很愤怒,异议他说:“你也在教里的,你不也没创造水烧干了!”她们顾不得我这个局外人在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