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一别已是有年,听闻你在远处未然被新的快乐环绕,至此,咱们的故事哔竟画上了逗号
18、在华夏,乡村的人把生儿育女看作是终身的中心
把后代养大,本人就死掉,给她们空出场合来——这是很时髦的办法
在都会里则另有一种办法:它把博得社会位置看作终身的中心
站在北京八宝山的骨灰墙前,就不妨领会到这种办法
她们的话大约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课堂没有率领结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一个人叫做博尔赫斯
虽然他已经死了,死在南美洲的一个城市里
很多人都被他吸引着,但是在几年后,当他的尸体已经腐烂,只有一些不朽的文字在世界是流浪,我才慢慢地与那些文字遭遇到
那么,谁把我与博尔赫斯联系在一起了?其实就是这滇西北
这一方多山的土地,遍布着神灵和鬼魂的土地,它的峡谷与山峰,充满了汁液和草,还有那些不停在开放着的花朵
它们让我对滇西北的观察无从着手
这时候,博尔赫斯出现了,他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说:“南方尖刀一般的山峰后面的天空,不时被闪电划破,另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博尔赫斯:《刀疤》)
朋友结婚了,新房在闹市地段一隅
装饰的华丽富贵,比我身在企业、蜗居的陋室强多了
朋友邀了十辆车接新娘,车队浩浩荡荡,惊起路人羡慕的目光
忙到下午快三点了才吃饭,我肚子都饿过了
晚上在繁华地面的饭店,望着朋友和娇小靓丽的新娘喜接来宾,来宾络绎接踵,从远方送来祝福和祝愿,我为朋友高兴
婚宴上我没有饮酒,陪着外地的文友
婚宴结束,文友参观了新房,参加了众人闹新房,文友和我没有为难新娘,尽管这一天来之不易,要热热闹闹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