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年前,我们乡的村小都实行了承包制,国家不拨款,村小教师自己招生,学生招得多,参与分钱的人少,收入相对就高
石船小学以前跟我们鞍子寺小学一样,都是三个教师,搞承包之后,那两个教师就排挤许校长,想把他赶走
这很方便,因为他不是校长,而现在校长的职权不像他当校长时那样完全是个虚名,现在的校长就是工地上的包工头,说不要你就不要你
再说,这几年的许校长,也不是当初的许校长了,他花费了很多时间找女儿,很多个晚上和整个周末,他都在树木蒙茸的山上乱跑,连一只宿鸟也可能被他当成女儿,站下来跟那鸟儿说话
如此,他上课时免不了神思恍惚,别人不要他也有了充分的理由
车子穿越市中心时,我特别留意了广安的城市雕塑
在一个椭圆形的一般城市都有的那种花园里,细看,一尊马踏飞燕的大型雕塑占据了一个城市花园的中心位置
遗憾的是那天没有太阳,我没有看到真实的色彩
如果有一轮金灿灿的太阳,或者有一抹溶金的斜阳撒在这座城市的天空下的话,你可以想象那是多么扣人心弦,撩人耳目
可惜的是当车子经过的时候并没有调动起我的审美感官
这可是为什么呢?那天我是分明用了心去看的
看着自己熟悉的旅游标志在我的视野里缓缓的变成一个很小的黑点,直到消失在这座城市的一条街巷的转角之处,我的心情不禁有些失落起来
凝固爱的一种办法,和水有着同样的后台,认可叫醒的力气
春节刚过,春天的气息就更浓
一场贵如油的春雨,真的就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
无边无际地飘撒下来
“……春天里那个百花香,囔哩咯囔哩咯囔,红红的太阳当空照,照在了我的新衣裳
囔哩咯囔哩咯囔……”
2010年,阳光斟满了我的夏初,害羞的芳华偶些斜映在你的脸颊
寰球那么大,而我不期而遇你,何其所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