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岁的女孩木苦衣五木,有些手足无措
由于她的一篇讲堂课文,325字的“最凄怆课文”让她及她的家人变成了众人眼中的中心精细
没有文字冲动起来纠缠北京的细节,我便又过起庸常的日子
买菜,煮饭,拖地,上网,……写作是间歇性的,对名利的感觉和意识也是间歇性的,日常才是永远——睡觉,失眠,说梦话,起床,为女儿准备早餐或者零钱,跟老婆争吵然后亲热,在耳麦里听一字不懂的英文歌……10号到家,美美地睡了一觉,过滤了北京和火车上的极限疲倦
接傅菲电话,谈到当下散文和北京
傅菲是诚实的,他不急于向前,而是潜心向下,根扎得深稳
古典诗意在浸润了他的血肉和骨头之后,结晶成了他的文学情结
这情结里有自我教化的因素,也有天人合一的情怀
11号,端阳,吃粽子,也吃从王府井买回的全聚德烤鸭,但吃得特难过,没有相应配套的技术支持(刀、刀工、烤箱、适宜甜酱和大葱的胃口),弄成了干煸板鸭,可谓暴殄天物
看老婆灿烂的笑脸,日常显摆出它的纯真
写作算什么?风从河岸上吹来,花枝、树枝、灌木丛、香草一起摇曳,染绿了眼球
写作被日常闲置,像一枚吊在火炉竹篓里的核桃(夏天,火炉早已闲置)
夜里,山林地步周边仍旧不妨瞥见少许闪烁的微漠荧光
本来那些萤火在五朔望就已展示,然而在芒种之后,光点会渐渐增加,那是萤火虫在飞,萤火虫尾部的光闪烁在黑私下,会将暂时的夜色给点亮
醉心于怎样的格局,总有夜幕缠绕你脆弱的小木屋如咒,为之情绪低弱如瀑
13、我宁愿慢慢地去接受一个爱自己的人,也不愿意努力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