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有许多种,有一种朋友是特能玩的那种
他(她)能陪你玩得开心、玩得尽兴、玩得都 不知道愁是啥滋味
你们在一起尽可放浪形骸,无遮无拦,不必板着面孔,没有什么忌讳
整个人都进入一种既松驰又兴奋的状态,身心也就全无疲累
在朋友里,黄江算是这样的一位
父亲走了,走的很不平静,不平静的还有我对父亲的怀念
又一天,儿子两岁生日到了
我已经一周没有见到他和他母亲了
可我应当给他买些什么呢?妻子打电话说,她都买好了,要我什么都不要买
我在超市和商场转悠了好久,想起儿子喜欢玩具车、遥控飞机、古筝音乐和画满各种动物的图书——我买了,把挎包塞满
北京的计程车如飞毛腿导弹般神速,即便是公差也轻易坐之不得,于是北京的公交车便让我丢尽了脸面
我气急败坏地坐在西直门桥旁边的地铁入口处稍作休整,旁边是一个卖地图的老太太,市区交通图索价三元,我顺口还价两元,实是不想买而推诿的,她竟同意了,我不便耍赖,便买了一份,铺在干爽的台阶上仔细研究
北京太大了,我这两天自觉跑了很多路,其实一直在西北角转悠
拿张地图等于多了一双观察北京的眼睛,像我这样在大街上蹶着屁股研究地图的为数不少,一看就是盲流类的人
那老太太来了兴致,卷着舌头问:小伙子去哪儿?我对北京话没好感,它老要榨出别人口音中的外乡人身份,以此显示自己在文化背景上的优越感,便没好气地用天水话(准确点讲是秦安话)说:鲁迅博物馆!我这是恶作剧,没指望她能听懂,不料她不但听懂了,而且知道鲁迅博物馆的位置——噢,你坐×路车或×路车或×路车在阜城门下车,旁边有个小巷子就是
你去上班会碰到熟悉的现实发生,经历一些习惯的拥挤,喧闹不过是人人都有的行为制造的互不相识,但各有要表达的忙碌,沉默的人待在人山人海中竟也是言论的告白者,陌生的人依然如此多,但不陌生的永远是途中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