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菜地要说到挖菜地那会,原先妻子是爱养花的,在我们的门前也有几许的绿气象,但这绿终究是娇贵的东西,她要有阳光和雨露,我本是生性疏懒的人,伺候这些东西自然是缺乏耐心地,这些绿终究因我的疏懒和妻子忙于家务不常料理而枯萎了
我说给妻子我是火命,这东西干枯也是在情理之中
况且你也没有时间来摆弄它们
在我看来花草犹如尤物,对她们,你没有十二分的耐心,没有十二分的柔情是对付不了的
妻子在我劝告下算信了,慢慢放弃了养花弄草
于是养花算是告一段落了
那么接下来养点什么呢?养狗养猫吗?但自从看了郑振铎的《猫》以后,我对于养这些生灵有了抵触,花草你是不必和她聊天说话的,但小狗小猫就不同,他们仿佛小孩子总有点通人性,不理他们觉得是罪过,还是不养为妙,不然她们寂寞起来,还要陪他们
于是此事又搁浅了
放置一边以后,妻子却说:“这绿气都没点,感觉怪不习惯,春天里连只蝴蝶都见不到,这日子就是满目苍白,毫无生气了
于是鼓动我去挖块菜地
谁知选来选去竟是院角那块堆满瓦砾的地段
8、每年的今天,都是我最牵挂你的日子
尽管你早已忘记我是谁,但我还是要对你说,祝你快乐
乡村的田野,到处都是晾晒的谷草,那是收割谷子之后扔下的,一大堆一大堆地放
还有一些捆成把的零星地点缀在水田里,骑在田埂上,架在桑树上
圈架在田边大树杆上的就是树的裙
中国队出线了,球迷都在欢呼,有的激动得都快要死了,而且像是真的
我的心却是冰冷的
我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比看哪一场球都冷静
妻子刚与我争了架,枣也睡了
我的冷血与这些无关
母亲两个字是我不敢去触碰的难过,我也从不敢用笔墨的办法往返忆母亲
那些被深深隐藏在内心对母亲的回顾和惦记,是我没辙言说的殇
对于母亲的笔墨我从不曾提条记录
我的笔墨里也很罕见对于母亲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