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女人一壶茶多少钱?她答,二十元
我笑笑,回她说,我是本地人
女人也笑笑,很憨厚的样子,说,那就十元
我还价,就五元吧?不料,那女人很爽快,应道,那就五元吧
这讨价还价,在于我来说,充满诗意,毫无铜臭气味,我也许仅仅想在这清明的山中,掷一点声响在山风微动中,尽管茶摊旁边的泉水轰鸣,很大的声响在山林中回荡
春节回家,独守小屋,因为没有上网的条件,晚上就伴着昏黄的灯光重读了大学里收到的信件及日记
很遗憾,我那些曾经小心呵护起来的友谊都因为我在信上的冷漠渐渐疏离,像读大学前和高中同学约好的信件联系早已经束之高阁了
对于高中朋友还好一些,偶尔我们会在网上打打招呼聊几句好不好来维持“友谊”;对雅晶来说,那算得上是残忍的贽读
在雪水打湿我的脸,在我景仰天穹,把往日和将来从新计划,你流过来,把手轻轻放在我的肩
现在他躺在冰冷的棺材里,无奈地看别人干着他曾经干过的事情,不知会不会跳出来指责那个为他写挽联的人字太臭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灵堂布置起来了,棺木四周插满白花,放满花圈,广播里传来夸张的哀乐
他的几个子女忙前忙后准备出丧的事情
缘连,温柔东风吹心安逸,单相思的情愫里涌动着心跳,咱们相约的小河滨,柳叶上还款留着你的余香,阳光鲜艳里映照出你那白净的面貌,一缕雄风掀起你那洒脱的秀发,甘甜的浅笑缭绕着我的身旁,我把这情有独钟的情绪仍旧雕刻在那深深的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