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那条小河的缘故,每每回一趟故乡,我就想找寻一点什么,究竟找寻什么,好像自己也说不清,总是十分十分的模糊
那天,我又回到了故乡,在河边上站了很久,模糊的眼睛突然清晰起来,因为有一种“骂声”,很辽远地传到了河边,荡进了清清的河水里
她的眼睛早已朦胧,从来,他的心如他对她的爱一律,那么精致
冰冷的冬日,他送她一床和缓的鸭绒被,连着带来了所有和缓的春天
有人说,停止是一种美,执念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相爱的两人,不确定要相守到长久,偶尔停止,给相互一个优美的回顾,这份爱会被功夫珍惜,被尘世牢记
然而,我真的舍不得你,一别,即是终身,截止,便是终身的可惜
我母亲的人缘极好,虽然我们是外地人,由于母亲经常接济村里的乡亲,对学生也不厚此薄彼,一样的教育和关心,那份情谊,在乡亲们的心里渐渐厚重起来
母亲从乡邻的门前走过,她们总不忘打个招呼:“何老师,这么晚了,做什么去?”母亲于是解释去给学生批改作业,以后她们再见了母亲,就这么问了:“老师,你作业去呀?”
清代沈雄在《古今词话》中语,正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话到沧桑语始工”
李煜这些后期词作,凄凉悲壮,意境深远,已为苏辛所谓的“豪放”派打下了伏笔,为词史上承前启后的大宗师
王国维先生曾在他的《人间词话》里这样评价他:“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为士大夫之词”
或许正是有了这一段“国中之帝”的惨绝经历,才成就了他风流一代的“词中之帝”,让他为后代留下许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千古传颂不衰的血泪文字,让他在艺术的海洋里发出璀璨的光芒
2006-5-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