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文君:除去音乐、美术,诸如许类的艺术,最大的滋润来自于华夏本人的形而上学
2006年师从上海作者接洽生班的功夫,很偶尔地在文艺会所读到一本《道家文明接洽》,这是我最早发端交战道家和玄门
2009年去青岛崂山,无缘伴随我的教授一道拜访了华楼宫的道长,带回一套玄门典范编写翻译
继作者班之后,又有幸听过张文江教授的一堂课,并陆连接续读了张文江教授编慕与著述的《古典学术讲要》以至张文江教授记叙的《潘雨廷教师说话录》
每当我读久了当下的华夏演义和西方演义,读厌了人情的恶,就要回到《庄子》去看一看,接收平稳本质开辟心量的力气
我梦见了他
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
他的脸很模糊
但我仍能断定是他
跳跃的蒙太奇
隐约的不怎么清晰
一段长的上坡路
复式套间的房子
女人和小孩
沉闷的送别
一段长的下坡路
身影渐次化为乌有
简单而干净的镜头
一晃而过
纯粹的走马观花
花非花
二、
但一有时机,我就会盯着绿绿的湖水、河水,那些凉快,那些幽冷宁静融洽的脸色让我的心充溢了冲动,不复想着尘世中的苦楚,是回归天然,洒脱的发觉
绿绿的水不妨洗掉内心的十足灰尘--只有静静地凝视着它就行
水中升起氤氲的纯洁的雾气,模模糊糊,似乎是瑶池
你一部分流过的路,是你体验了一部分的实际,你也确定有了心得,你仍旧把这实际走的熟习了,此后这实际目标,你要走的路就更具有优美出息
过惯了朝八晚五的日子的人,突然间成了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闲妇,心里那个没抓没挠喔,就跟一个自由人突然成了一个囚犯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