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千零六年,六月的某一个早晨,前夜的一场雨刚结束,辣花菜的黄色花朵和小叶蔷薇的花苞交相辉映
泥洼里积满雨水,我踩着石头和放倒的木头,往山上走
裤子扫过丛生的柳条枝,水珠滚落,裤子和鞋子不一会就透湿
我两手空空,一心悲哀与感伤,我站在不能言语的坟茔面前,如同站在我奶奶面前,就像里尔克说的,想起这些还不够,应当想得起更多
14、其实我还没想好任何确切的地点,只是去我该去的地方
《蓝莓之夜》
有一天早晨我没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突然有些不习惯,可我仍没朝别处想
待其他老师到校后,我才听说外婆与我的两个舅妈吵架了,舅妈说原来给外婆的钱和粮飘都够用了,现在岁数大了倒还不够吃了……这时我才想起外婆的钱粮都是两个舅舅家计划供给的,而我这段时间至少吃了外婆一半多的东西,外婆的日子又怎能过得下去呢?
我遽然记起何教授一句话:赞美的话不妨随时说出口,然而诽谤的话三思尔后行
尽管什么话都要三思尔后行,不要简单就比划别大众生,不要简单就定位旁人生存
蜷川:“佛教的忠实信徒
”